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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还牙。

 

两场烟花秀后，出于对提姆的尊重，雷肖古不仅派出了大量忍者，甚至还积极地和其他反派达成合作对小鸟们分而歼之。

忍者拖住了搅局者和红头罩，红罗宾被迫孤身迎战突然杀出的第三方。

“哦，嗨，看来雷霄古对你们很慷慨？”红罗宾翻身躲过一串扫射，用长棍将墙边的废纸箱砸到其中一人的头上。

一个纸箱，问题不大，但当里面还塞了一些蝙蝠牌催泪瓦斯的时候情况就变得复杂起来。杂鱼们痛哭流涕地快把肺咳出来，红罗宾准备大摇大摆地离开。

但另一支背后抄进来的小队幸运地躲过一劫，并根据形式判断，立刻抛弃可能造成误伤的枪支转而专注近战。

“啊——哦——”

这对红罗宾不是很友好，狭窄的巷道影响他的长棍使用。于是他将自己的长棍拆卸成两节，一边回忆夜翼的教导一边寻找时机突围。

一个人的刀刺过来。

红罗宾做了个不完全的下腰，让刀锋贴着胸口滑过去，然后用双棍支撑好自己的身体飞快地踢出一脚。持刀的人被踹飞出去，而他也顺势翻身站好。

另一根棍子已经带着破空的风声袭向后脑，他低头，反手将自己的武器抖出去——它们重新合成一根长棍，在偷袭者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打断了他的胳膊。

接下来是双生子的组合：两名双刀使用者一左一右地向前包抄，四把明晃晃的凶刃朝他双眼、肋下、脖颈而去。红罗宾在他们真正贴身之前向左避让，进攻者随之改变路径后他又以长棍借力飞身跃上右边的墙。

双生子的反应也非常快，但是没有快过他的预判，简而言之红罗宾恰好等着他们回身然后一起打晕。

巷道限制了群殴，但车轮战也对他极为不利，为了速战速决他几乎掏空了自己的口袋。催泪瓦斯已经被清空，接下来是烟雾弹，在这些小工具的掩护下他顺利地利用爪钩枪从两头围堵的窘境中脱身。

不幸的是肾上腺素飙升的有利影响迅速消退，在接下来虚弱且疲惫的时期他又遭遇到第二波追捕。

新一轮围剿以红罗宾体力不支告终。

但好消息是在这伙人心中活的小红鸟目前还是比死的更值钱，所以只是把人迷晕捆了起来。

“现在的反派很少有这样的效率了。”红罗宾昏过去之前想到。

 

唤醒红罗宾的是大脑充血的感觉：他被倒吊起来。

这里只有二十个看守，场地空旷，顶棚极高，环境噪音几乎为零，大概是某个偏僻的废弃仓库。他的双脚有针扎一般的刺痛，大概是供血不足已经麻了，再吊下去他可能真的会脑溢血伴随截肢。

他的嘴唇动了动：“请。”

“他醒了。”有一个看守说。

另一个看守走过来：“他在说什么？”

红罗宾清清喉咙：“我说：请，现在是时候了，我很抱歉。”

“什么？”凶神恶煞的看守有些疑惑，以及大量不祥的预感。

五分钟后，他的预感成真，这里从他们的据点变成了红罗宾的临时办公室。

不怪他们，真的。雷肖古也想不到布鲁斯·韦恩的养女，随时能暴打蝙蝠侠的无情揍人机器会报团来中东自由行。

“走？”遗孤把备用耳机递给他。

红罗宾摇头：“不，我们在这里等一会。”

通讯频道里传来红头罩的笑声：“我们的鸟宝宝要搞个大事。”

搅局者上线：“哦，我看见我们的小——弟——弟——了，你觉得他会开多高的价赎你？”

 

塔利亚对达米安在哥谭发疯的事非常不满：“我告诉过你，感情会蒙蔽你的理智，会让你迟钝，变得软弱。”

达米安则在缠绷带的同时回击：“请不要用您的经验之谈来衡量我。”

“你觉得你更成功？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说话的唯一理由是我的仁慈，儿子。”

“难道不是因为我杀死了你所有的备用傀儡吗，母亲？”

塔利亚的脸色变得阴沉，她想起自己曾拥有的那些造价高昂的子嗣们。达米安察觉到了，但他只是微笑着看向母亲，他或许还不够成熟，但已经有了头狼的眼神：锐利，冷漠，野心勃勃。

“我不会变得软弱，也不会变得迟钝，因为我和您不同。您失败是因为您对父亲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您期待回应，期待他爱你。”

塔利亚的心有一瞬被刺痛了，但很快她也恢复了冷漠：“看来你从我身上学到了一些东西，如何，你以为你的小鸟比他父亲有一颗更柔软的心，所以你会赢过我吗？”

“不，”达米安在绷带末端打上结，“我比您强在并不去期待任何事。”

“证明给我看。”塔利亚审视他，然后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

但这不是一件能通过神情就完全证明的事，塔利亚选择用红罗宾遭遇伏击绑架的事作为试探。

达米安面色如常地以极高效率找到了那伙人的头目，塔利亚在远程监视这一切时露出轻蔑的笑意。

她和“绑匪”都以为接下来会是谈判、磋商，却忘记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没有人能和达米安谈条件。

“地狱门僮和红罗宾？”恶棍露出八卦的笑，“我们没想到传言竟然是真的，你觉得接触武装换取他的安全是不是很划算？”

说着，他展示了一下红罗宾在晕厥状态下被倒吊的照片。

而达米安不为所动，甚至拔出了刀。

“你什么意思？”现场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恶棍头子指挥着手下举起武器，同时佯装要给另一边下达撕票的指令。

达米安提着刀，狼一样盯着他：“确保红罗宾的安全是你的责任而不是我的。”

恶棍开始疑惑了：“什么？”

达米安慢斯条理地解释道：“如果我在他身上发现一块淤青，我会打断你们每人一根骨头；如果他真的死了，我会把你们泡在没有镇痛剂的维生舱里剥皮；如果他死得痛苦，我会把你们的亲属、朋友、搭档绑到你们的维生舱前一个个吊死。”

在场的反派们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那地狱般的场景，终于意识到对面站的是生来要将世界拖入地狱的血腥使者。

达米安自如地沐浴着恐惧，终于进行到总结陈词：“你们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可以铤而走险，但我会让你们失去得比想象更多。”

 

沉默，沉默如海潮冲刷着所有人的心灵。

“我刚刚听见了什么？”搅局者问。

“我不确定，禁止小红夜巡的新理由，大概？”红头罩答。

8 

  

  

在做饭的时候被一种莫名的伤感击中，然后写了一章沙雕来中和。

免责声明：作者不支持不鼓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任何形式模仿或实践达米的过激恐吓。